但他的家人,卻并不認可這個長子的所作所為,只是覺得他不務正業,如瘋人一般癡癲于虛無之事,不可理喻,最后竟至不聞不問。更多的圍觀者也只是把他當做一個低水平的笑話,一個失敗的策劃,“他就是利用人們的心理在自我炒作,獲取自己的利益。”在合肥時,有人這樣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