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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海軍赴西太平洋遭遇大浪全艦暈船

來源: 中國軍網  
2013-11-22 14:4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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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圖:中國海軍艦艇行駛在西太平洋海上。

  南海艦隊副參謀長張文旦回憶,多年前出訪經西太平洋比什開灣,遇上著名的三角浪。上下縱橫同時翻涌,像座座山體四下合圍,全無確定方向。全艦皆暈,有老鼠跳海自殺。

  同年加入海軍的兵陸續離開,暈船最厲害的這一個,留到了最后。他叫蔣偉烈,南海艦隊現任司令員

  2013年10月18日至11月初,中國海軍赴西太平洋海域舉行代號為“機動-5號”的遠海實兵對抗演習。這是海軍第一次同步組織三大艦隊赴遠海訓練,也是第一次依托遠海作戰體系進行“背靠背”對抗。

  演習參演兵力為北海艦隊、東海艦隊、南海艦隊部分水面艦艇、潛艇和飛機。按照“平戰一致、全面帶動”的原則,演習還帶動了部分軍、師、旅部隊及部分艦、潛、機、岸導兵力,沿岸觀通雷達和電子對抗兵力參加對抗訓練。

  18日起,參演編隊分別從所在軍港起航,經宮古海峽、巴士海峽進入西太平洋。南海、東海艦隊攜手組建的紅方擁有廣州艦、黃山艦、舟山艦、徐州艦和4架遠程轟炸機,來自北海艦隊的藍方則由石家莊艦、沈陽艦、煙臺艦和兩架警戒機組成。

  10月25日至28日的72個小時內,紅藍雙方依托現有作戰指揮體系和武器裝備,在西太平洋進行晝夜不間斷的多課目實兵對抗。

  “機動”是中國海軍以跨區對抗為特征的系列演習。與8年前的“機動-4號”相比,“機動-5號”對作戰體系的探索從近海延伸至遠海,信息化程度也大大提高。

  本刊記者跟隨廣州艦出航,貼近觀察“機動-5號”全程。

  艦隊司令曾是“暈船大王”

  正是一年中風浪漸甚的時節。踏著“百合”臺風的尾巴出航,第一天就遇上3米多高的浪。同行一位記者自打上了艦,基本沒直立行走過。

  廣州艦滿載排水量6000噸。與之相比,本刊記者半年前出海所乘的“井岡山”萬噸巨艦,簡直像是把樁子打進了海底,人在艦上,如履平地。

  海上作戰的特殊之處在于,在戰勝敵人之前,必須首先跨越大自然為人類設置的天然障礙:暈船。

  上世紀70年代的驅逐艦,噸位遠不及今日。7米風浪一來,龍骨都能變形。曾有大浪將人卷入海中,緊接著再來一浪,又將其卷回甲板。

  南海艦隊副參謀長張文旦回憶,多年前出訪經西太平洋比什開灣,遇上著名的三角浪。上下縱橫同時翻涌,像座座山體四下合圍,全無確定方向。全艦皆暈,有老鼠跳海自殺。

  據說遇上這樣的風浪,炊事班廚師們得綁在柱子上炒菜。不過那飯菜往往是無人尚存胃口問津。

  有位1973年入伍的信號兵,雖自幼長于江浙水邊,竟被稱作“暈船大王”。用他的話來說,“船動我不動、船不動我動”,一出海就面如死灰,一靠岸則活蹦亂跳。

  一暈十多年,直到當了艦長,才勉強適應了海洋。其間多次想退伍、轉業,都因業務優秀而被部隊挽留。

  同年加入海軍的兵陸續離開,暈船最厲害的這一個,留到了最后。他叫蔣偉烈,南海艦隊現任司令員。

  今年10月,他率編隊再次起航,即使風大浪急。只因戰爭不分季節,而大風大浪正是摔打部隊之良機。

  紅方藍方

  老電影里的人物,正邪都寫在臉上。這樣的傳統思維也滲入了軍事文化,中外如是。

  演習是和平時期軍事訓練的最高形式,紅藍對抗是其中常見的一類。但對抗往往并無懸念:“紅軍”總是獲勝的一方,“藍軍”即使竭盡為難對手之事,總的來說仍是打醬油的。

  所幸,這一觀念已被徹底顛覆。

  在趕赴“機動-5號”實兵對抗演習海域途中,南海艦隊艦艇編隊的演練從未停止。19日,駐泊地防御戰斗演練、珊瑚島礁防御戰斗演練;20日,艦機對抗防空反導演練……格外擁擠的日程表至少說明了兩點:第一,遠航沒有工作休息之分,大強度訓練是海軍常態;第二,帶動沿途更多兵力進行戰斗力檢驗,是件摟草打兔子的好事。

  讓人印象尤為深刻的是,在西太平洋演習區擔任紅方的編隊,這一路時而“紅軍”時而“藍軍”,角色不斷轉換。

  “通過換位思考研練、模擬未來作戰對象的作戰思想、裝備性能和作戰使用,才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編隊訓練組組長張漢川說。

  “以‘背靠背’形式進行對抗的雙方不知道彼此作戰方案,演練結果則需要等到后方導演部在匯集雙方數據之后,才能作出綜合評判。”指揮組組長林海說。

  張漢川、林海是南海艦隊分管訓練與作戰的處長。聽他們談兵,是種享受。

  和平時期,訓戰本一體。隨著信息系統和武器裝備的發展,如今的解放軍軍事演習得以摒棄“腳本”,導演部的導調功能大大弱化。這一變化的結果是在演習條件設置上,不人為設定紅強藍弱;在演習過程中,紅藍雙方自由對抗,誰勝誰負由實戰說了算。

  說走就走的遠航

  再大的艦艇編隊一出海,就像往大洋里撒了把胡椒面。

  怎么“看”演習?籌劃過程中的時間節點,也許是其中一項參照物。

  10月17日,即南海艦隊艦艇編隊出發的前一天,才得到具體的打擊命令。而擔任指揮艦的廣州艦則剛執行完西沙搜救任務,征塵未洗。

  這不是出門遛彎,這是中國海軍大規模的遠海實兵對抗演習。

  廣州艦導彈指揮儀操作手、二期士官梁芳燕卻說,習慣了。以艦為家已整整一年,往往今天才靠碼頭,明早又奔赴新任務,說走就走實在平常。

  “上個世紀80年代出‘第一島鏈’,需要準備幾個月甚至半年;現在搞一次遠海訓練,應急機動兵力隨時可以出發,即使是艦艇數量不小的編隊,幾天內成行也不是問題。”張文旦說。

  2007年以來,海軍在西太平洋共組織遠海訓練近30批100多艘次。如果說武器裝備與部隊訓練的發展是硬件,中國海軍從近岸走向大洋的經略則提供了必不可少的軟件,二者疊加,遠海訓練方得以常態化。

  海軍在國家安全中重要地位的認識,早已有之。

  “夷之長技,一戰艦,二火炮,三養兵練兵之法。”受制于彼時歷史條件,被稱為“睜眼看世界第一人”的林則徐,把強軍夢盡寄于技術層面。

  他忽略了任何大變革的第一要素思想觀念。

  中國海軍近年來的種種跨越,首先源自觀念的突破。這是對全球安全形勢與世界軍事潮流的清醒判斷,也是國家利益日益拓展的現實需求。

  大戰前夜戰局驟變

  這一仗怎么打?大戰前夜,戰局驟變。

  幾小時前,北京導演部傳來一條令紅方指揮員們心碎的命令:原計劃配屬給對抗雙方各一架的警戒機,現在全部劃歸藍方。

  根據最新兵力配置,紅方有轟炸機,藍方有警戒機,紅方水面艦艇數量略多,而藍方導彈射程更遠。

  人類戰爭早已告別對壘陣前、策馬廝殺的古老對決方式。如果說現代戰爭打的是信息戰,以目標發現為核心的預警探測能力,就是信息戰的先導。

  在我們這些外界觀察者看來,缺少警戒機,轟炸機和水面艦艇至少“瞎”了一半,紅方簡直就是輸在了起跑線上茫茫太平洋,要想先敵發現從而先敵打擊,貼水而生的艦艇與站得高看得遠的警戒機,怎能是一個量級的對手?

  一位瑞士軍事家說:“幾乎有一千種原因與戰爭直接相關。”作為自人類誕生以來最為復雜的人為事件,戰爭的過程同樣錯綜莫測。田忌賽馬,不過是將上中下之策重新排列,而現代戰爭所包含元素難以盡數,模塊組合稍動,戰局即呈現不同面貌。

  實際上,無警戒機引導的情形,早已進入紅方的備用方案。戰前最后一次作戰方案研討,原本“最壞的打算”上升至主方案。

  困難當然有。比方說,飛行員提出,明日海況依舊惡劣的話,直升機很可能不具備起降條件,難以完成為編隊打“前哨”的任務。

  指揮員蔣偉烈最后定奪

  轟炸機在發現目標、實施攻擊的同時擔負起警戒機功能,為水面艦艇提供藍方目標信息;

  水面艦艇所屬兩個兵力群利用大氣波導等有利氣象,盡快確定目標位置;

  直升機盡最大可能前出搜索目標,引導各艦實施導彈攻擊……

  信息,信息,還是信息;決心,決心,還是決心。圍繞制信息權的實現,于平靜之中暗釀風暴的廣州艦為“人與武器結合”這一術語賦予了極為貼切的語境。

  這就是真實的戰爭態勢永遠在變化,并不是號角一響不顧一切全體沖鋒,真實的戰爭得益于技術進步而又無法擺脫技術制約。

  即使科技讓戰場更透明,即使超級計算機能夠計算出理論上最為優化的作戰方案,戰爭結果在很大程度上仍然取決于活生生的人,取決于兵家謀略與決心。

  戰爭在視線之外

  海況果然并未好轉。

  5米大浪前赴后繼撞向艦體,風煙俱碎,廣州艦在大浪中起起伏伏。即使是風浪略為平靜時,遠方海平線也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墻,鎖住視線。置身這屈服于地球曲率的茫茫水天,視力再好,目光所及也十分有限。人如此,艦亦然。

  預案里“最壞”之中的“最壞”發生了:直升機無法起飛,而航空兵根據導演部關閉搜索雷達的指令,不僅無法為水面艦艇提供目標信息,還得靠艦艇通過自主搜索得到的信息引導其攻擊。

  立足考察無信息引導下作戰能力的導演部,把原本占據信息優勢的紅方幾乎推至絕境。

  從廣州艦各種信息終端的態勢圖上,我們試圖讀懂正在進行的戰斗。

  攻防從來不可分離。顯然,紅藍雙方在組織攻擊之前,都得首先應對來自對手的水下威脅。潛艇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即已投入實戰,但反潛至今仍是世界性難題。

  順利通過疑似潛艇區,紅方轟炸機群發起首波突擊。

  后來從導演部得到的信息表明,曾讓紅方糾結的航空兵突擊時機應該是準確的。幾乎是在預警力量更強的藍方鎖定紅方艦艇目標的同時,紅方遠程轟炸機發射的導彈也朝著藍方艦艇呼嘯而去。初步評估,雙方各有損傷。

  空中力量打頭陣,即使一時半會兒沒法把對方擊至毀沉,也先聲奪人地掌握了戰場主動權。就像這海洋世界,雖是鷹擊長空魚翔淺底,但從來只見雄鷹俯身一掠吞下又一條魚,占據絕對的不對稱優勢。

  作戰指揮室內,對潛、對空、航海、導彈指揮……命令傳遞,信息承接,這里就是龐大戰爭機器的縮小版,一個齒輪咬合著另一個齒輪,根據精心制定的規則運轉不息。而那群臉色平靜的指揮員,戰爭隱身在他們的凝視中,他們的討論中,他們叩擊鍵盤的手指飛舞中。

  忙碌的忙碌,抓狂的抓狂。非實彈演習本身就難有火光劍影,記者們的鏡頭里永遠是作戰室、大海,大海、作戰室,不說海區另一端的藍方編隊、飛速劃過遠空的戰機,就是咱紅方編隊里的另一艘艦,連個黑點也拍不到。

  就新聞的視覺化表現而言,在信息化和冷兵器兩種作戰方式之間,記者一定是愿意選擇后者的。假如三國時代的赤壁之戰能夠直播,那會是怎樣的一片半江瑟瑟半江紅!

  自從二戰中誕生的導彈打破了火力的物理界限,戰爭往往上演于我們視線之外。而海軍對于信息化的癡迷,首先又是由海洋作為超視距戰場的天然特性決定的。

  伊拉克戰爭爆發的那個春天,軍事專家們曾就巴格達巷戰將怎么打等問題熱烈討論。結果,巷戰并未發生。

  一位專家后來反思說,人類戰爭已進入信息化形態,而我們對戰爭的思考還停留在機械化階段。

  參加“機動-5號”演習的大部分艦艇,正是在這場戰爭之后入列的。轉眼10年。

  外軍偵察機最近時僅距百余米

  紅藍雙方彼此信息封鎖,而在導演部眼中,這場對抗是完全透明的。

  從北京到西太平洋,從海軍基本指揮所到各級指揮所,從各艦艇到各機場,組成這次對抗的所有單元通過指揮平臺和信息系統融為一體,各指揮所討論甚至爭論的過程實時呈現,不加過濾,原汁原味。

  站在導演部里看前方指揮所,大概所有演習都是相似的忙碌。不同的是,海上演習的指揮員們以非常一致的節奏左搖右晃,就像大風里一片身不由己的蘆葦。在同時陳列于屏幕的幾組畫面中快速尋找各方動態,這一點給了我們最直觀的提示。

  對抗演練的第二天早上,導演部鏡頭突然從紅方顯示屏上消失,惟余一面無聲的軍旗為防止紅藍雙方從導演部只言片語中尋得關于對方兵力行動的線索,關鍵時段不讓你看了。

  這一細節給我留下深刻印象。訓練演習越是貼近實戰,為未來戰爭而礪的刀刃就越鋒利。

  對抗連續進行了72個小時,紅藍雙方度過了3個不眠之夜。不時凄厲拉響的戰斗警報提醒我們,當下正是“戰時”。

  72小時里,沿著時間和空間的軸線組合變換,每一回合對抗方式各不相同。作為一個整體,它們展現了各種作戰平臺結合形成綜合體系作戰能力、實施合同打擊的探索。

  其間風浪依舊。外軍艦艇如影隨形,外軍偵察機不時從廣州艦一側掠過,最近時僅距百余米。

  所謂遠海訓練常態化,就是不論戰場環境多復雜,我該練啥就練啥。

  走向深藍,以深藍的心態。

關鍵詞:中國海軍,西太平洋責任編輯:尹琨山